诉过你很多遍了,我们不能透露病人的隐私。”治疗师态度坚决地说。
“她是我女——”德拉科顿了顿改口道,“她是我的好朋友!”
“那也不行。”治疗师回答,“只有监护人和亲属才有权利打听这些。”
德拉科又纠缠了很久,但是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最后只能踏着恼火地步伐离去。法朗西斯悄悄侧了侧身子,躲进洗手间里,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