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味道。
德拉科再次有些心猿意马。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翻了个身,双腿蜷起来,避免被硌到。
睡不着。
还是睡不着。
他感到渴和热,深呼吸着想要安静,甚至开始在脑子里背诵变形术笔记,可惜效果甚微。
“该死。”他声音喑哑地骂了句,把脑袋一头扎进沙发的软枕里。
软枕上是法朗西斯洗发水的味道。
“该死!该死!”他绝望地把软枕丢到地上,决定明天还是去住破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