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韦斯莱夫人,她会是一位好护理。”特伦院长第三次给出建议。
但法朗西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面孔却是德拉科。
她对韦斯莱夫人怀以无比的感激,但是也受够了同情和怜悯。
“不,我不想需要任何人。”最后,她说。
特伦院长不再向法朗西斯隐瞒她的病情,因为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实际上,和玛丽医院一样,当所有的真实摆在明面上时,事情反而变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