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朗西斯不置可否。她再次尝试把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但是又失败了。
“松手,马尔福。”
“所以——这个学期你一直和我闹别扭是因为你以为那封信是我写的?”德拉科抓住法朗西斯的肩膀,逼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是这样吗?法兰奇。”
“别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法朗西斯不自然地说,“你应该回去了,庞弗雷夫人会在11点回到医疗室。”
“奥劳拉是个满脑子只有魁地奇的蠢货。”德拉科忽然说,脸色在萤火的映衬下有些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