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慈为什么不说话, ”弗兰肯斯坦打破了寂静, “我是怎么拥有的?生命,任慈知道吗?”
他说话变得无比流畅。
不再是艰难地吐词,也不再是简单阐述。过往空洞冰冷的?双目,不止是蒙着泪水,更?是写满了悲痛与难以置信。
而任慈的?沉默, 让他的?眼底浮现出几分明晰的?慌张。
“任慈是……”弗兰肯斯坦迟疑道,“嫌恶我吗?”
任慈猛然回神。
“当然不是!”她不假思索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