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了瞬间。
糟了。
任慈顿感不好。
弟弟对他认定的“所属物”似乎有着偏激的占有欲,还有洁癖。他连任慈自己脏衣服上的气味都忍受不了,可现在她浑身上下满是血污,已经不是沾了尘土那么简单了。
门边的男人沉默迈开步伐。
他紧紧盯着任慈的双眼,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任慈还被哥哥禁锢在台面上,紧张地闭上双眼。
脚步声靠近,一步、两步,最终停在平台边。即使不睁开眼睛,任慈也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不可忽视的身形近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