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真的觉得很满意,她甚至已经开始乐此不疲了。
反复贯穿,感受着贺言深的不断收紧,她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
不是手指,而是尾巴。
床单被贺言深的手抓得褶皱,他力气向来很大,很快将床单抓得泛白,但是这种力气,他一点都没有用在方眠身上。
他只是习惯性地闭一会儿眼睛,然后看向她求一会儿心安,然后再次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