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身上的事,以为是这次遇险导致的体力不支。
姜渔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怎么说,转身拿了瓶水倒在折叠杯里,递给对方。
“怎么了这是?”余宁有些不解的看着姜渔,然后便听到驾驶座杨雯的一番解释,她听完后愣了片刻,缓慢的身后去抚摸腰侧的那道伤疤,伤疤烫的不行,软软的似乎一按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