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温景宜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挺拔身形的那点阴影似乎就要将她完全笼罩。
气氛莫名怪异起来,温景宜张了张口:“我可以自己来。”
谢津南却像没听见她说话,兀自从医药箱里拿了烫伤药,以及医用棉签,转过身来看向她的时候,不容拒绝的目光落向她旁边的椅子,低沉的嗓音温和且有力:“坐着擦药。”
许是习惯了他的绅士风度,突然强势起来,温景宜心头划过莫名的感觉,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只能仰头看向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