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变得连抑制都困难。不愿承认的喜欢,像个发酵的、不受控制的面团,一再被温柔催化,
终于变成了再容不得自己逃避的酸涩情动。
回不回应都好。白晓阳对上段屿印出自己痛苦的瞳孔,他笑着问段屿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比我还难过啊。
又说这一切都过去了,他现在其实很开心,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段屿问为什么,白晓阳不再顾忌什么,而是轻轻地说:是因为被你这样看着,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