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她的福,心里那场从六年前下到今天的雨,变得淅淅沥沥,终于有了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沈董?”且惠叫了两声,“沈董?”
沈宗良回过神,侧了一下头,意思你在叫我吗?
且惠把合同递给他,“我讲完了,您需要再看看吗?”
“给我吧。”
他拿在手上,心虚地捏了捏鼻梁,这才正经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