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征眯了眯眼,荤了这么久的身体经不得一点撩拨,顷刻就有些意动。
伸手去脱他衣服,腿也自觉的分开,“好,你想怎么弄都行。”
……
虽是这么说,贺燃也没有太过分。
考虑到殷征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只要了两次就作罢。
事后,贺燃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胸口,尤其在那几个像是从心脏里长出来的字母上流连。
殷征还沉浸余韵里,身体敏感的要命,他每亲一下,就控制不住的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