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的炸烹虾,多吃些。”
“娘,我会的。”徽音以前在冀州的时候,很少吃炸物,倒不是她不爱吃,而是吃了容易上火,姑娘家总得注意自己的容貌。
纪氏最爱看女儿吃东西了,见她吃完,又盛了一碗面片儿汤来,另一边郑放也道:“怎么上这道面片汤来?怎么好给王妃吃这个。”
“爹,我就爱吃这些。还有清蒸的白菜卷有没有,女儿老是想这道菜。”徽音嗔道。
郑放急着催下人:“赶紧上那道菜啊。”
父母对你好的方式,就是一直投喂,尤其是郑放和纪氏,徽音不在家,他们俩跟少了主心骨似的。
原本这样的盛宴,应该是食不言,很规矩的,郑家一直都是如此,但见徽音这般,郑放本来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一下就放开了,还用小刀切炙烤的羊肉和牛肉给李澄和徽音。
徽音怕李澄嫌他们家没规矩,遂小声道:“我爹娘是太久没有看到我了,所以这般,这也是不和你见外。”
“我知道的,你不必解释。”李澄倒是一点都没觉得这有什么,反而能看的出来妻子在家中颇为受宠。
“这些菜是不是有些不合你的胃口?我与母亲说,我们家也有会做南方菜的厨子,到时候咱们一起吃。”徽音笑道。
李澄暗自点头。
裴朔其实也在观察妹妹和妹夫,且见他二人说悄悄话,显然私下也是很亲密的,他暗中点头,这位小王爷比太子真心实意多了,是真的对妹子好的。这么大老远陪她回来归宁,一路照看,除却妹妹之外,完全没有妾室通房,就连他都很难办到。
“王爷,我敬你一杯,我们北方的酒烈,你若喝不惯,就换玉露酒。”裴朔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