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微笑地伸出手去接他的行李,他记得自己是陆应淮的助理,身边这一圈人都是以陆清优的亲友身份来接机的,唯独他不是。
当年是他决绝斩断了与陆清优继续做朋友的可能性。
“慕哥,我可以自己来。”
“不,给我吧。”
方慕有时候把工作和社交分得特别开,眼下的情况,他自动判定自己在工作,帮老板的弟弟拿行李是他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