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徐磕头一拜:“父皇明察,的确是儿臣改了诏书,儿臣愿受重罚。”
“还敢狡辩!”
皇帝随手拿起书案上的笔筒甩到李徐身上,笔哗啦散落一地,木雕笔筒砸在李徐肩上,衣服内的皮肤很快红起一片。
“遍体鳞伤想要心,愚不可及,怎么得到人才是关键。”
李徐诧异地抬起头,眼前身穿龙袍的男人眼眸深沉似可将人心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