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些懊悔。

宁晏看他道歉之后这副僵硬的样子，觉得有点有趣，也意识到姜上校似乎是认真地向他道歉。

奇怪，姜选有什么是需要向他道歉的呢？

难道是背地里讲他小话了？可恶，他就知道表面高冷的人背地里最会蛐蛐人了！

宁晏饶有趣味地等着姜选继续说出个所以然。

姜选被宁晏疑惑探究的样子看得脑子越发不会思考。索性摆烂，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