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白娇娇弱弱地靠在沈星屿的肩膀上,掩唇轻咳了两声,唉声叹气。
“没有姐姐的夜晚是如此的冷!如此地寂寞。”她拿起沈星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姐姐摸到了吗?我的心哭了一整夜,都没有人安抚。”
手下的柔软让沈星屿红了耳朵,活像被欺负的小媳妇儿,呵责这位登徒子,“别乱动!还有人在!”
“哪儿有人看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