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本事，而是它们本身就没实体的原因。

……

“这里可以了吧？”

“再跟一段距离看看吧，感觉不太保险。”

“玛的！这天寒地冻的，他们就两个人，我们这样一直跟着图什么啊，我看还不如直接回去睡觉呢！”

“闭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这是主人的命令，违背者死！”

“……”

“……可我们就这样一直跟着吗？为什么要追着他们？”

“这两人有些不对劲，跟之前来的警察不一样，他们或许是去找主人的，先盯紧这两人，如果他们的目的真是主人，那就……”

“真的……要杀人吗？”

“主人的行踪不容暴露，他们似乎知道主人的位置，那就只能……”

“好吧。”

雪中前行的七人低声议论着，他们目的明确，此时却多少有些迟疑的样子。

“都是人？”苏明已经追到附近，凭他如今敏锐的五感，可以轻易听到对方的谈话，这让他有些诧异，同时心底奇怪起来。

他们口中所说的‘主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躲进山里，灭掉江家十几口人的罪魁祸首。

杀人的究竟是死而复生的江康泰，还是江东，这点韩灵之前也问过他的意见，但苏明也没有判断，毕竟这两人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那家伙早就逃进山里了，为什么定江村还有他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