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小臂靠着窗沿使劲,直到自己能一屁股坐上去。
乌黑的发丝贴着雪白的脸蛋,瞳孔之中满是惊慌,月光细细地打在只穿了一件白到近乎透明的里衣上,整个人好似脱力了一样。
他软软地靠在窗边。
可是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白皙的脚踝边,那双手,结实、有力,不像薛穆的手只是有一层剥茧,最多只能让他感到痒痒。
而带着厚厚茧子的手,硌得他脚踝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