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给他打掩护,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件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低头就可以看见几近透明的衣裳里的白嫩皮肉,起身的时候因为细细的摩擦,依稀可见衣衫里泛红。
那些皮肉又粉又软的,十分诱人。
薛穆的目光在不远处的那件月白色长袍上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容秋又轻轻扯了扯手中的衣服,才将视线收回来。
容秋紧张兮兮地看着手中拿着衣裳的薛穆,仿佛那其中掌管着他的生杀大权,他可怜的小命命悬一线,全凭薛穆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