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困意席卷,富哥打了个哈欠,翻身时脸上的纱布蹭到了枕头,无法忽视的触感让他有一瞬的清醒,眼底滑过一抹恨意。
他抬手,摸着受伤那只眼睛上的纱布,在心里将祝乘凌迟了八百遍。
小兔崽子,富哥咬着牙,他一定要弄死他。
被暂时压下去的困意再次冲垮了富哥的思绪,他打了个哈欠,闭眼睡去。
睡梦中,富哥感觉到身下似乎有东西在动,起初他以为是虫子,嘟囔着伸手抓了一把,什么也没抓住后翻了个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