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围观这场惩罚。
男人的斧头沾染上了鲜血,他更起劲了,手起刀落,眼底倒映着张恒绝的脸庞。
砰。
这场惩罚持续了很久,船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满意地看着眼前已是一团模糊的人。
他将斧头抗回肩上,带着粘稠液体的手心抚过几只山羊的头顶。
他转身,脚踩在地上不断作响。
“咩。”是羊叫。
“咩。”是船长在学。
“咩。”
“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