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几乎不着寸缕,一根绿色的藤蔓将他和树牢牢绑在一起,甚至勒出了红色的痕迹,像极了某种并不和谐的现场。而伤口被郁净并不精细地包裹着,包得很丑,蒋千昭几乎能想象出对方一脸不耐忍着气照顾他的模样。
回想起几天前对郁净说过的那些话,蒋千昭心中罕见地浮上一些后悔的情绪,他低垂着眼眸,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