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腹擦去溅在脸上的鲜血,对着郁净欠欠地笑了一下,“不用绑我,我可以自己走。”
没过多久,郁净便也被人以“请”的方式,带离了蒋千昭。
说是请,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监禁。
“郁先生,您的房间在这里。”黑袍人的手下用黑色的眼罩蒙住了郁净的眼睛,将他带离了原地。
道路坎坷不平,闭着眼睛走路并不好走,郁净好几次差点摔倒,同时他感受到自己被带进了某间封闭的房屋,并且靠脚程估计,距离蒋千昭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