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个常年拿手术刀的法医而言,无疑是罕见的。
“我的实习没有过,所以我离开了,就好像按照最初我们说好的结局。”凌弈并未回答,只是把自己所有东西都放在纸箱子里,摆放的很整齐。
只是刚起身,又蹲下了,目光注视着最上面的一个棋盘格图案的马克杯,那是之前董昱把他的杯子打碎,重新买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