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嘴已经贴在江雨浓的手臂上了。
江雨浓单手捏开遮挡,把圆嘴覆上了花瓣。
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冲进大脑。
就好像什么东西挠着脊椎,延着往上,扑进可怜的头脑。
曲明渊被刺激得咬住了江雨浓的手。
江雨浓因为痛,把东西贴得更紧了点。
“这还只是最弱的那一档。”她已经适应了这个方式,看曲明渊在吐气,稍稍拿开,给予她呼吸的可能。
曲明渊这会儿什么都想不了,只能下意识给出一个鼻音。
可爱的让人想听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