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受不了她这么反复提及,帮她扯开衣物,带着加重的呼吸,侧躺在她的身旁。
“雨浓,要看着我。”白兰展开自己,玉指往xie渎的方位游走。
“我在看……”
江雨浓一会儿觉得自己在观展。
白兰美得不带色气,就像一尊能被摆在博物馆的雕塑。
无论比例还是质感都是最顶级的艺术品。
而江雨浓认定,这样好的作品原料也该是最精贵的玉。
她一会儿又被白兰的动作和声音带回现实,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