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诱出洗衣液的香。
伸手捕捉,又只能捉到些飘渺的轻软。
“我们去睡觉吧,雨浓。”白兰抱着江雨浓,一点点往床上挪。
她掀开被子,拽着江雨浓躺了进去。
这会儿还没到最冷的时节。
江雨浓没有换上山芙蓉被,依旧延用夏日的凉被。
夜晚的凉无孔不入,仿佛把整个被子浸湿透了,再把它冻成冰,与床塌黏在一起。
江雨浓被席卷全身的冷冻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