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外人的心中都是如此。
书房内。
“昔年有人背叛楼主,楼主将人扒皮挑筋,首级挂在高处示众,如今明月夜背叛楼主,为何不罚?”有楼内老人问。
“不罚。”时玄兰站在书桌前,撩袖子提笔写字:“没有为什么。”
“如此区别对待,是否难以服众?”又有人质疑。
“谁敢不服?”时玄兰眼睛都没抬:“不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