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声音空洞婉转,漂浮于空气之中,哀哀怨怨。
秋月白一僵。
他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跳的很厉害,在船这种逼仄的空间之上,那种求生的本能几乎要控制着他从船上跳下去。
秋月白一把扶住船的边缘,动静很大。
他用力的捏住那一块地方,力道大得指节泛出一种惨淡的青白色——他在通过这种方法试图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