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自己直接进去就行了。
袁征在那一头道了句“你等会儿”,接着就挂了电话。
贺白在门口等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了自己一声“诶那个,那个白。”
是袁征的声音,从酒吧大门那头传来的。
贺白回身一看,只觉得他脆弱的心灵有点被伤害到了——
袁征穿了一个非常under ground的无袖黑色t恤,上面还印了一个极大的狼头,工装裤,马丁靴,脖子上还套了大金链子。
头发被发胶抹的又黑又硬,感觉已经可以和地面呈垂直角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