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也在逐渐退出国内市场,原因就是萝卜科技的芯片技术无法模仿,破解更是完全没可能。
况锦凡本来打算给林天娇三成股,林天娇没要,这些钱被用于女孩助学,她自己手头的盈利,基本上也全投进来了,几个人里就属何想想时间多,她忙起来是真忙,闲下来时也是真闲,平时则由沙老师负责管理——林天娇亲自去挖的人。
对沙老师来说,她做老师教到的学生,远没有加入萌芽助学帮助到的孩子多,跳槽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大家聊了不到十分钟,李医生就被叫去加班,林书记也要去加班,剩下柯律师何导况总三人暂时没事,干脆挂着语音做自己的事,何想想电话响了,是她妈打来的。
人世间最稀奇的事情都发生在她家,何想想大学毕业后当了两年场记,然后做了执行导演,一直到毕业后第四年才执导,那时她寂寂无名,好友们却个个前途无量,林天娇理学博士青年才俊又是公职人员,李好进了市二院,柯媛直接进了一等一的事务所,况锦凡更不用说,大学还没毕业就成立了工作室,一点一点发展到了今天的萝卜科技。
她没心情接,就先摁掉,跟好友们汇报接下来的行程:“我现在先回家去,这次我要好好休个假,休上七八个月,啥应酬都不参加。”
况总闻言,立刻道:“那你休息够了记得来萌芽,我这正缺人,对了老柯,前两天你说有人划你车,人抓到没?”
柯媛应道:“还没呢,找我麻烦的人多了去了,那天监控又坏了,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
何想想正想问两句,面前突然跳出来一位老人,把她吓了一跳,幸好对方及时开口说话,不然她不敢保证对方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站在她跟前。
语音里另外两人听了连忙询问怎么回事,何想想回答道:“不知道,是个不认识的人。”
“何女士,你知道林娇的电话吧,啊?你知道林娇的电话吧?!”
说话的是个状似疯癫的老年男性,苍老驼背衣衫褴褛,这大冬天的,他穿得却很是单薄,但凡有点同情心的人见了都会为之动容,但原谅何想想吧,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每次看到流浪汉,她都会想起少年时的卧谈会,那个有关“流浪女”的话题。
咦?
慢着,这人张嘴就找“林娇”,而且这张脸虽然老了很多,皱纹遍布,可何想想却感觉自己见过。
她记忆力不错,饶是十几年未曾谋面,还是叫她认了出来:“你是林永民?”
何想想对林永民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他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对林天娇讲述自己多么多么辛苦多么多么不容易,见过几次面,脸长什么样早不记得了,结果这人一跳出来,记忆也重新回笼。
她是不知道林永民多大岁数,但肯定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林永民老泪纵横:“你跟林娇上学时就是好朋友,你一定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吧?求你给我她的电话,或者你帮我联系她也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啊!”
何想想没回答,而是问道:“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啊,你不如跟我说说?”
面对何想想的问话,林永民却避而不谈,径直哀求何想想,只说有急事。
何想想说:“不好意思,我跟她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我也不清楚她现在做什么工作,人又在哪儿,你可能找错人了。”
耳机里传来柯媛的声音:“林永民找你?还说有急事?那不用想,肯定是他儿子出事了呗!”
今年只有何想想一人回家过年,也难怪林永民找上来,回来之后她接受过采访,播出时间就在这两天,想必林永民就是在电视上看见她才找过来的。
“不可能!”林永民摇头,“你肯定知道!你现在住的这个房子不就是她的吗?你要是跟她没联系,怎么还能住她的房?”
何想想没想到他居然是带脑子来的,笑道:“虽然我们很多年没见面,但这房子的密码一直没换,我怎么就不能住?”
她可没撒谎,毕竟她是搞创作的,比较多愁善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跟好友上次见面是在一年前,这中间隔了沧海桑田,可不是多年没见。
林永民听不进去,他眼睛通红,扑通一声给何想想跪了:“求你了何女士,你告诉我林娇的电话,我自己打给她,我亲自求她!”
何想想问:“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呢?”
林永民依旧不肯说。
何想想再问:“是你儿子出事了吗?”
她跟好友亲密无间,林天娇自己在政府工作,不可能不管亲人,但她手头是真没钱,稿酬也好版权费也好分红也好,这些钱全投进了萌芽助学,而且她已经很多年不写小说了,每个月她会给林永民和许秀娟各一笔赡养费,数目不多,但足够两人生活。
然而林永民要贴补林家宝,这钱就远远不够了,孙玲前些年跟他起诉离婚,没要林家宝,林老太也病死了好些年,可想而知这种环境下林家宝会长成什么样。
要何想想说,许秀娟就聪明得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