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也没用,因为他的钱只够自己喝酒。如果没有酒精的话,清醒的现实会让他异常痛苦,狂躁会让他充满攻击性,余妄宁愿他喝醉。
总之,他单调的童年生活几乎可以用一个穷字来简单概括。
这就导致了他长大之后对金钱格外的看重。
但他没有什么物欲,吃穿用度都不享受。赚来的钱也不参与投资,只是存着,保守到有些无趣。
他只是单纯喜欢赚钱,银行卡里上涨的数字会让他有安全感。
余妄干过很多很多工作。单纯的体力活,到现在靠技术的工作,他都做过。
他干过分拣员,跑过长途货车,当过武行陪练……每天一睁眼就是为了生计而奔波,为了无法抚平的惶恐日复一日地工作,实在没有心力去想别的事。
直到遇见夏时云,他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各种欲望瞬间都被激发出来了。
他现在物欲爆表。
比起赚钱,他更喜欢给老婆花钱,他以前无意义的积攒财富却不享受的行为一下子被赋予了幸福感极高的意义。
因为夏时云,他的身体每天晚上都燥热难平。
如果不这样处理一下的话,第二天他的裤子就会湿黏一片。
他也不想的!
都是夏时云改变了他,怎么能不对他负责到底呢?
这么一想,余妄就有点底气了。
没错,老婆水灵灵的、香香软软地躺在他身边,有人能控制住自己不硬、不发晴吗?
绝无可能。
幸好夏时云没有读心术,否则可能会被余妄的逻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余妄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想法已经和屡教不改的小狗无异。
小狗的脑子就是比较单纯的。
一袋香喷喷的好饭放在旁边,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偷吃呢?
绝无可能。
那么就吃两口算了,被发现了大不了挨一顿揍。
但他忘了夏时云却不把他看成是一条馋肉的小狗,所以不会采用狗主人的做法。
余妄能接受挨一顿揍,却不能接受被丢掉。
夏时云难以置信,他嘴唇轻抖了一下:“可是我们做的频率挺高的啊,我们做完了你还会这样吗?”
夏时云真的不理解,他寻思他也没让余妄欲求不满啊。
余妄目光闪烁了一下,诚实地点了点头。
当然了。
做完之后夏时云会睡得特别死,这反倒更方便他了。
夏时云大惊失色,余妄连忙硬着头皮找补:“有时候只是亲亲。”
夏时云:“……”
神经病。
夏时云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忍着怒意问:“你……难道白天的我嘴上就涂了毒药吗?你白天不亲,我们做嗳的时候你也不亲,等我睡着了你就偷偷亲……你有病吧!”
余妄红着眼,难过地垂下眼皮,看上去有点可怜。
他落寞地回答:“我以为你不会喜欢的,我不敢。”
他也只是最近才发现原来老婆是可以接受涩涩的吻的。
但是他依旧不敢很频繁,怕老婆觉得他满脑子淫秽想法,而且他其实也没有亲得特别过分,那还是余妄收着劲的。
夏时云狐疑地抬眼:“你怎么亲的?”
什么了不起的吻,还怕他不喜欢。
他倒要看看。
余妄抬起眼,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鼻梁不敢再贴那么近怕再遭到拒绝,只停在夏时云半掌的距离小声地问:“可以吗?”
这种小心翼翼的询问在此刻居然染上了一丝拷问的惩戒意味,夏时云无端耳热。
他舔了舔唇,轻声道:“嗯,就亲一下。”
得到允诺,余妄立刻急不可待地吻上去。
男人粗大的舌面急切地舔开夏时云柔软光润的唇瓣,直到上面沾满属于他的水光,他才吮住夏时云的下唇,牙齿叼着轻轻拉开。
老婆的嘴唇嫩得他恨不能一口吞进去,但他又何其舍不得,暴戾的冲动与浓重的怜惜弄得他几乎分裂,跟犯了疯病一样地含着青年的唇咂吸着。
尤其是余妄现在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他馋这一口已经很久了,现在当然索取的很不体面。
夏时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躲直接刺激到精神岌岌可危的男人了。
余妄急红眼了。
老婆躲他,为什么?
果然是接受不了他这种下流的吻法吗?
可是明明是夏时云自己要戳破,逼他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完整展露出来的,凭什么敢半路退缩?
这下正好,他也不想忍了。
确实这些时日和夏时云变得更加亲密过后,他越来越无法变回以前那种冷静自持的样子。
他本质就是个贪心的人,夏时云接受了他的一分,他就想让他接受两分。做嗳的时候也是如此,夏时云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