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的鱼一样扑腾,然后栽倒到地上,砰地一声,滚到了地上。
她面色通红,身体蜷曲着,嘴已经咬出了血。
疼痛其实在这种手段面前没用。
可是,她被禁锢了手脚,除此之外也毫无办法。
于是,她用手撑着身体,支起头,猛地一下磕到地上,把额头磕的血肉模糊。
滔天的欲念下钻进了一缕痛感,她终于可以清醒一瞬,而后锲而不舍地自残,她就着手里坚硬的手铐剜自己额上的血肉,甚至于挫伤到骨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