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块冷毛巾搭在额头上,叹道:“我算是知道夏文卿的脑子是遗传谁了。”
“那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又不是我儿子?让他在看守所里上吊好了。” 她拿余光瞄他,一副想走又不走的样子,像是看透了他的心软。
他把毛巾挪开,叹道:“把律师的名片给我,还有把律师对夏文卿说的话都复述给我听一遍。”
杜秋出了机场直奔园区,在路上听的电话汇报。事情闹的厉害,其实起因稀疏平常。半年前进行了人员重组,现在的团队都是新配的。几个骨干对新调任的领导不满意,又因为薪酬问题闹不和,索性联合起来要涨钱,不然就带着手下人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