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保姆又打来电话,说他爸又开始挑刺发疯,这活儿也干不下去了,马上就要走。
郝晨只能请假早退,安抚父亲顺便回来做饭。
等他到家的时候保姆已经走了,父亲把母亲的相片摆在桌上,对着相片不说话,只一杯一杯地喝酒。
看着这样的父亲郝晨只能把那些指责发泄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深深地叹了口气,拎着菜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