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下逐客令自己独处,总之就是没什么好脸色。
现在,李星洲那股郁气刚升腾入脑,余光瞥见润泽红亮的樱桃肉——四四方方一整块五花肉,四角软塌塌地荡下来。摆放在白瓷盘正中,周围却一点装饰也无。
李星洲小时候是和姐姐生活在苏城一段时间的,每年春天也吃过很多樱桃肉了。
之前无论饭店还是家里自己做的樱桃肉,如果没有摆盘,他和他姐必定是不满意的,可今天看见这一盘,李星洲忽然觉得那些劳什子摆盘太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