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贤心口一抽,勉强挂出一个笑容。
“现在勉强不会被除籍。”
六太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哦了一声,沉默一会儿,又开始问。
“功课很难?”
“大学的功课会简单吗?”
鸣贤半是抱怨地回答,一直会有人这么说,你再努力一点点啊,别人都能做到为什么你就不能做到之类的。他进入大学快十年,上次回家时父亲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也觉得很惭愧。比他大五岁的哥哥早已结婚生子,看已经十一岁的侄女上痒学,并天真烂漫地说着,以后也要像小叔一样上大学,鸣贤心中的急躁感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