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叶气哼哼地不理她。
盛阳入了座,轻描淡写地问:“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林朗用手指了指那个抱着臂背过身子的那个人,“他要回西南。”
“什么?”盛阳一下子跳起来,“顾舒叶你怎么回事?”
那人没理她。
她坐下又想了想,“之前成婚的物件还都在,要不再办一次?”
“我!不!要!”顾舒叶站起身来,“你休想!”
“你不要就算了。”盛阳站起身子准备打道回府。“你回去后记得给我写信。”
“老子一封都不写!”
“那两封。”
“两封也不写!”
“那叁封。”
“叁封也不写!”
………
西南。
顾舒叶在伏案奋笔疾书。一旁的信使皱着眉头很是为难。
“小将军……这……”
“怎么了?”
“这信昨日送过了。”
“昨日是昨日的,今日是今日的,不一样。”
信使看着手里的信,这哪有不一样?
昨日是“我想你”。
今日仍是“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