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放声大叫,从内里急剧收缩,发出了到达顶点的信号,紧接着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他不再扶着她,只看着她在床上不住扭动,淫态毕现,良久才缓缓停下。
她累到极致,已无半分气力。
他一拆掉缚带,她的手就像一滩水似地垂下来。
她的大脑昏昏沉沉,呼吸却轻得细不可闻。他疑心她几乎晕过去,便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卫准,别闹。”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