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只有短暂又或漫长的这几十年时光中的回忆,还有对于无比信仰、依赖敬爱的母亲的不舍。
在这世上名为‘平野宗秀’,辅以‘天母教团信徒/负责人’的身份已能完整地指向的个体已经逝去了。
他到死不曾怀抱过仇恨,唯有对于人类不变的母亲的牵念,而这根由纯粹的信仰和爱意织成的丝线,宛如受到牵引般,跨越过空间和时间,传达到了母亲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