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画已经消失不见了——大概是被她处理掉了。
治好了耳朵的艺术家拘束地坐在那里仿佛是在等他,一定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不安地看着他小声解释又像刻意安抚:
“回头看看那副画还是不够好……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临摹,我想还是不继续画了。”
米斯达没有接话,他站在原地不远不近地看着她,脑袋乱做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并没有好起来,甚至更坏了,她变得更加疯狂了?现在她可以为了模仿梵高割下自己的耳朵,那么未来呢?……要知道梵高是怎么死的……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敢再想下去地硬生生截住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