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回去,丧气到米斯达恨不得能给她一拳的地步:
“只是在平凡渺小不过的蝼蚁,最终在时间的场合里被可悲地忽略不计……”
他看着她,想要试着发火,他想说不过就是参加了个破社交活动、派对上虚伪的家伙多了点,她就这样被打倒了吗?她平时趾高气扬嘲讽人的气势又到哪里去了?现在这副考试考砸了小孩自哀自怨的模样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