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只拼命地瞪着邵宴清,仿佛在做最后却无力的反抗。
“你属于我,只有我能给你想要的。”
邵宴清抬起手,指腹缓慢地蹭过许嘉的眼睑,“所以你只要看着我就好,无需关注其他人。”指尖下落,碾着她的唇,“知道了吗。”
窘迫感裹挟着理智,大脑已然无法思考,却依旧不肯认输。
车继续向前行驶,红与绿交织的光拂过许嘉的侧颜,她仰起脸,缓慢而清晰地问:“我能仰仗你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