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了:“祝小姐每回来点的都是这些。”
江起舞本晕晕乎乎的,“祝小姐”三字令她恢复了一些清明:“怎么?你认识她?”
“是啊,祝小姐基本上每晚都来,大概有一个多月了,也就前两天没来,我们还以为她喝腻了呢。”
“前两天?”
“唔,我想想啊,从初六起就不见她,直到今天才又来了。”
初六,江起舞艰难地调动大脑算了算日子,是她夜访皮影店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