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肩膀耷拉着,看上去特别委屈。
看到对方这副模样,方瑾文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还没委屈呢,这人倒委屈上了。
“我要听原因。”
那天在小区外分别后,坐在车里的人越想越想不明白。
干脆叫停了车,顺着楼层爬到了距离方瑾文家不远处的大平台上赏月。
那晚是满月,那月光又皎洁又明亮。
她两手撑在脑后,躺在地上回忆着阿肆与自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