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在此刻溃然消散,空气中朱砂的颗粒漂浮起落,最终尘埃落定,再翻不起一丝风浪。
尾声
三个月后。
疗养院病房里, 傅云闭着眼睛躺在被褥里,任由身边的人抬起他的胳膊,将新的一管药剂注射进去。
“哎,沈题同志, 你别光哐哐往里打针啊, 这是什么药, 好歹给病人家属解释一下。”陈时越不满道。
沈题把针一拔,冷声冷气道:“没打药, 没见过做注水猪肉的吗? ”
陈时越戳了一下傅云形销骨立的手臂:“……你见过这么柴的注水猪肉?”
沈题大惊失色:“傅老板!听见没有, 他已经开始嫌你年纪大了, 这男人不能留了!事不宜迟,赶紧打包打包扔回收站吧。”
陈时越:“?”
“姓沈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