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岁目光炯炯有神,周铭先问他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叫伊尔别夫,是北俄联合银行的行长!”他大声回答说。
尽管周铭来这边的时间不长,但也从卡列琳娜那里了解到了这边的很情况,知道zhè gè 北俄联合银行是苏联的三大国有银行之,如果放在过去,他不过jiu shi 个听命行事的国企官僚,但是在现在这种大浪淘沙的形势下,他手里的钱袋子,就能改变很事情。
周铭边在脑中转着关于他和联合银行的资料,边对他说:“伊尔别夫行长,你的问题问的相当好!我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以西方国家的金融渗透手段,也根本没有bàn fǎ 防。”
周铭说到这里gu yi 顿了下,然后接着说:“是不是觉得我的话逻辑不对?因为事实jiu shi 这样,我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如何渗透资金,所以完全没bàn fǎ 防,不过有点是可以肯定的,那jiu shi 所有国家的资产,都掌握在在座各位的手上,只要你们不给出去,那么就谁也抢不走。”
“我们掌握了国家的所有资产?周铭先生你搞错了吧?”下面又有人提问,“我是进出口银行的行长博尔塔斯基。”
“好的博尔塔斯基先生,我并没有搞错,我想搞错的是你们,其实你们有没有掌握国家资产,并不在于你们现在掌握没掌握,而在于你们想不想掌握。”
周铭想了下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根据你们的总统先生所制定的改革计划,你们国家未来将会进行私有化改革,所有的企业公司都会变成私人单位,也jiu shi 说zhè gè 时候谁有钱谁就能买走这些企业。你们是负责贸易和银行的官员,没有人会比你们了解改革路线,没有人会比你们有钱,那么企业jiu shi 财富!”
“那么,”周铭说,“现在你们再告诉我,你们想不想拥有财富?想不想用你们手上的钱去买下这些财富,将这些财富掌握在自己手上?”
“当然想!我们为什么不想?”下面马上有人大声说道,可他的声音并不坚定,“可是这样做对吗?”
“没有什么对与不对的,因为你们必须这么做,如果你们不这么做,那么这笔财富就会被西方国家掠夺走,你们必须要这么做,这不单是为了你们自己,是为了联盟紧守住这七十年所创造的财富!那么请你们告诉我,你们还要不要跟着我起对抗西方国家的刀塔计划,对抗西方国家的阴谋?”
周铭越说越ji dong ,到最后都呐喊了起来,而随着周铭的话语,下面所有人的情绪也都被撩拨了起来,大家齐跟着周铭大声道:“要!我们要对抗刀塔计划!”
听着下面这些行长和贸易官员们的喊话,尼古拉维奇当场就傻眼了,因为这是他从来没听过的谬论。
无耻!
这是他在听完周铭这番话以后脑中的第fǎn yg ,他从没有听过有人居然能把以权谋私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什么把为了联盟把财富掌握在自己手上,说白了不jiu shi 让这些贸易和银行的官员去钻政策的空子,让他们去用些非法的手段去把那些原本属于全体国民的企业掌握在自己手上吗?
这种行为在过去叫挖国家的墙角,是要拉去枪毙的,是种人人喊打的丑恶行为,之前这些人不愿意做,恐怕也是时间观念没转过来,可现在被周铭冠以了种“为了联盟”的光环以后,同样的行为瞬间就变得高大上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反正这些东西也会被人抢走的,那么与其便宜了外人,还不如自己拿走呢!
在这样的想法下,尼古拉维奇突然有种想对周铭顶礼膜拜的冲动,他简直没有bàn fǎ 想象,在同样是红色的中国,怎么就能出周铭这样的人来,怎么就能把概念偷换得如此彻底,能把件肮脏的事情说得那么高尚!
重要的是,如果这些人都能这样做的话,那么自己作为北俄共和国的总统,是否也能在里面分杯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