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会,周铭的父母看不过去,上去劝马建军不要打了,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而马林zhè gè 时候被打得鼻涕眼泪直流,也嘴硬不起来了,哭着对周铭和周铭父母认错:“对不起,都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马建军依然看着周铭,他很清楚今天的事必须周铭点头才算完。
周铭不理会副怂包样的马林,对马建军说:“马厂长,我看zhè gè 事情就到这里吧,你hui 好好教育教育马林,以后不要再做那些蠢事就可以了。”
马建军这才松了口气:“好的,我hui 定好好教育他。”
这幕让周铭的父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本应该是领导的马建军像下级样接受周铭的训斥,而周铭则像领导样批评马建军,这是怎么回事?
周铭也知道今天的事情要给父母个jiāo dài ,在送走了马建军和马林父子以后,周铭对父母解释说他在和县里银行的领导起在做国库券的生意,后来自己和马林有矛盾,县里领导就出面给马建军打了招呼,马建军畏惧县里领导的权势,才带着马林登门道歉的。
对于周铭的zhè gè 解释,周铭的父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二老这辈子都是生活在厂里的,基本上没有出过南晖县,只是节买年货偶尔会去次临阳市,所以在他们眼里厂领导jiu shi 很大的官了,县里领导从来都只是在厂电视台的新闻里才看到的。现在没想到周铭只是搞了个国库券的生意,居然就能和县里的领导起联合起来做,并且看样子这还不是般的生意伙伴,要只是般的合伙人,县里领导也不会做到zhè gè 地步吧?
只是细细想来这也不难理解,毕竟国库券zhè gè 东西太赚钱了,周铭仅仅天就赚了万块钱,jiu shi 县领导也顶不住zhè gè 诱惑吧?
“没想到连县里的领导都帮周铭,周铭你实在太有本事了!”母亲王凤琴不吝夸赞,“老周,咱儿子这么出息,我们以后也可以轻松点了。”
父亲周国平也点头说:“看来周铭你这大学没白上,但记住有时候也要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记住了。”周铭说。
……
周铭家里这么大的动静,苏涵张雷家距离周铭家并不远,自然第时间就知道了,他们过来当知道马建军带着马林过来道歉,马林还被马建军当着面揪着头发扇耳光的时候,苏涵gāo xg拍手说:“太好了!那个马林jiu shi 活该,让他以后还敢和我们作对,不过可惜是马厂长打的,要是让大壮去打,那才能让马林记辈子!”
周铭笑着揉了揉苏涵的头发说:“要真给大壮打,那估计马林就不是记辈子那么简单了,估计都能给打傻了去。”
苏涵哼了声,撇撇嘴说:“那是他咎由自取。”
周铭;的摇摇头,他明白苏涵这么说是完全向着自己憎恨马林的。
jg guo 这次事情以后,马建军和马林就再也不敢染指国库券的生意了,不过马林收来的这十万国库券可不能浪费了,周铭在和狗爷戴振江商量了以后,最终由狗爷出面以个人名义,从厂里低价买来了这些国库券,交给周铭让他带去江夏市兑换了。
于是周铭再次带着苏涵来到了江夏市,由于这次的国库券很,周铭这次去的是江夏市的省行。
当十八万拿到手里,苏涵捧着沉甸甸的布包ji dong 得双手颤抖,她简直不敢相信,她还记得几年前老家农村里有人成了万元户还是敲锣打鼓受到表彰的,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能捧着将近二十万块钱,就算里面大部分是要给戴振江和狗爷的,但分到他们手上也能有几万块钱了。
“周铭……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有那么钱?”苏涵喃喃的问周铭,她忘不了刚才银行工作人员看她羡慕到不行的眼神,她也明白,只要自己有了钱,就可以过上好的ri子,可以自己当老板,可以不用看别人的脸sè行事,不用dān x 被人欺负了。
“当然,这些钱都是我们的,而且这些钱只是个开始,在以后我们会有的钱,不仅你拿都拿不动,就算是咱们全厂的车子都拖不走!”周铭说。
苏涵笑颜如花,虽然周铭给她许下的愿望在大数人看来很荒诞,但她还是坚定的点头说:“我相信。”
拿到钱以后周铭和苏涵就急忙往回赶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周铭越来越dān x 父亲的身体状况了,而当周铭才回到厂里,个周铭早就料到的情况发生了:父亲生病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