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赔礼,旌武侯不说,但是汤信,是连父亲都忌惮三分的人,我们杀了他的鹰,这个苦,我们必须自己咽下,没能想到这小侯爷明是读书人,但手段却是让人生畏,好厉害,难怪连汝阳郡主都说此子不简单。”
“什么?汝阳郡主不是游历在外,怎么会碰上他,这中间,莫非还有故事?”长孙破脸色一变。
“中间变故不得而知,不过我与汝阳郡主有些交情,这些事情,也是她不禁意间透露出来。”长孙舍人淡淡道。
“大哥,今日是我鲁莽了,我们回去备礼,让下人送去吧。”长孙破沉吟片刻道。
“走。”
长孙舍人道。
以长孙家的地位来说,亲自登门,未免失了身份,但叫下人前去,麻烦解决,还体现一个大度。
……
“听琴,平日里你话不是挺多,怎么这会儿安静了下来。”走在路上,苏弘观赏着周围的景致,嘴上却是随意道。
“小少爷,奴婢……”
“是不是觉得我不是那么好欺负了?”苏弘转身。
“奴婢不敢!”听琴一听,脸色煞白。
“你不用紧张,我不过随便一问,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那是汤管家的鹰不错,可我是堂堂小侯爷,又岂会像困笼之鸟受到约束,他汤信,难道真有本事监视我,那我这个小侯爷,岂不是名不副实了。”
“难道小少爷你不怕汤管家报复?”听琴问道。
“他敢!”
冷冽的声音,突如平地惊雷,浩然正气勃然怒发,以发冠冲起,虽无任何武道气势,但这一声起,却让听琴畏惧不已。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让听琴再无生出任何反驳的念头。
一时间,她愣在原地,呆呆出神。